5B對我的回答并不滿意:“我來多少回了,你才不知道呢!”他十分神秘地對我擠弄著小眼睛:“其實,這里的服務更好!”
我完全沒搞懂他的話中之意,一副完全沒上路的表情:“是么?那一會兒看看?!?/p>
邊說著,5B光著身子準備往里走了。我看形勢不對,這樣走進去,不是耍流氓么?于是一把拉他回來,壓低嗓門:“你不要命??!就這么光著進去?”
他一副不屑的樣子:“哎!你緊張啥嘛!人家這地方就是這樣的!”他一把甩開我的手:“快點!快點!你們也都脫了哇!”
我在心底連聲問候著創(chuàng)造這種習慣的人的八輩祖宗:“XXX,還有這樣的!都現代社會了,四川的洗浴桑拿什么的,人總要穿點什么嘛,你這人倒好,完全的一絲不掛,我郁悶哦。”
沒辦法,入鄉(xiāng)隨俗。我們三人脫得精光,往里走去。此時,我才發(fā)現,說5B是一個沒閹干凈的內宮男性一點沒錯。這娃的各個部件,真是與其矮小的身材極為協(xié)調,當然,除了其八月懷胎的肚皮。
剛走到大浴室的門口,遠遠望去,一個個脫得精光,讓我想起一個地方--肉豬宰場,想到這兒,我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服務生將客人們的背拍得震天響,而我對這一切實在沒有興趣。
司機和我泡了一會兒,深感沒趣,就出去到賓館大廳等著他。
煙抽了一支又一支,眼看一包煙只剩下半包了,5B還沒有出來的意思。凌晨2點多,我電話響了,一看是5B,我接起來忙說:“主任!你還要好久嗎?我們實在不習慣,出來等你兩個多小時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蔫不唧的:“你們先回去吧,把車也開回去,我明早回來?!?/p>
再不上路的人,看到這情形也該懂得了,我估摸著這娃找人安慰自己去了,司機和我相視而笑,回到賓館。其人果然一夜未歸。
翌日一早,5B一回到賓館,就招呼我一起去了各地市州招辦的臨時辦公室,一個個索要名片,5B說有了名片,以后再去搞招生宣傳,下面那些學校的領導們也不敢怠慢他,可是好多地市州招辦的臨時辦公室都鐵將軍把門,大多都完成任務回去了,而僅有的幾家,領導均婉言謝絕了交換名片的要求。
5B臉上掛不住了:“柳池云,干脆我們回賓館休息一會兒,收拾收拾,下午回虎鑰市得了?!惫烙?,他懷疑我是熱校長派他身邊監(jiān)視他努力與否的內線,很虔誠地征求我的意見,“反正我們也盡力了,你看嘛,人都走完了,也沒啥努力的價值了。”
其實我更求之不得,在家待著,干什么不比這里好?再說了,人都走光了,也的確是沒事兒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