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枝水上人家的簡易房內(nèi),張滴正用一種狐疑、失望甚至帶有淡淡憂傷的眼神看著阿香,當她進入屋子沒看見鄭忠,只看到阿香面呈桃花的面龐,她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要這樣?"張滴幽幽地問阿香,又好像在問自己。
"小姐,"對著這個視自己為姐妹的張滴,阿香內(nèi)心開始愧疚起來,"并不是我要和你搶,只是,只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的,自從真正成為女人之后,哪種類型的男人我沒見過,可是對于他,我卻止不住的心動,想要他占有我,入侵我。你可以說我不要臉,也可以罵我是騷貨,可是,你也是女人,如果你天天和這么一個自己愛慕的男人同吃同住在一起,你就會知道什么叫折磨,什么叫痛苦……"
張滴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不敢想象,昨夜,就在自己這間房內(nèi),鄭忠和阿香是怎樣一種抵死纏綿。
良久,她睜開眼睛,憂傷地問阿香,"是他主動,還是?"
"他什么都不明白,是我對他做了手腳。"說著阿香就遞過鄭忠留下的存折,"早上醒來后他異常地愧疚,留下錢財作為補償,其實他哪明白我什么都不需要,只想要他留下來。"
阿香說這話的時候,見張滴明顯地露出不悅之情,立刻改口:"你去找他吧,我知道他心中有你,昨夜做那事的時候,他口里一直喊著你的名字。"
張滴臉色為之一紅。
"如果今夜過了凌晨三時,他也許就再也回不來了,"阿香嘆了口氣,"我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什么?"張滴失聲叫了出來,"你說,他回不來了,如果過了凌晨三時之后?你的意思是你對他施了蠱?"
阿香點點頭:"如果我不這樣又怎會得到他……"
"本來今天我要替他解毒的,但是他執(zhí)意要走,根本沒給我時間和機會進行解釋。我想他也許晚上會忍受不住回來找我,但我真的沒有把握,對這樣一個倔犟剛猛的男人。"阿香開始勸慰張滴,"去吧,他確實是個值得愛的男人,現(xiàn)在也許只有你能救他,別計較我和他發(fā)生了什么,如果是你的就永遠是你的,誰也搶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