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點了根煙,吸了一口道:“20年前的一天,有一個青年去云南一處旅游,無意中他闖入了一片不屬于自己這個世界的地方。那里面有些非??植赖氖挛锏戎?,并且威脅他放棄屬于自己的靈魂,加入我們這個群體,但出乎巫師意料的是,那個青年并沒有妥協(xié),他選擇了同那些不可思議的人和物進行搏斗,并且差一點就贏了,不過還是被屬于那里的兩個孿生姐妹擊敗了。那個青年第一次聽說了世界上有黑暗巫師這種人存在,不過他還是拒絕成為其中的一員,按理說他應該是要死的,可讓人沒想到的是發(fā)生了一件非常不應該的事情,那對孿生姐妹都愛上了這個青年。”
說到這里,女人那慘白的面容似乎閃過了一絲光芒,她掐了手中的煙蒂道:“但是那對姐妹知道自己是不能愛上這種人的,所以她們兩個不約而同地有了要救這個青年出去的想法。于是兩人都展開了營救行動,不幸的是她們彼此都誤會了對方,以為對方是要迫害這個青年,于是這對感情一直非常好的姐妹大打出手,以至于破壞了關押那個青年的房間都不知道,于是那個青年偷偷地出來了,并且偷襲了那對姐妹中的一個。那個被偷襲者傷心欲絕,以為青年不喜歡她,而喜歡她的姐姐,得到幫助的則滿心歡喜,以為青年喜歡自己。其實她們都猜錯了,青年只是想將兩人逐一干掉而已。可是沉浸在愛中的姐姐毫無自知之明地將青年帶出了屬于自己的地盤,讓她想不到的是青年立刻就跑了,姐姐這時候才知道青年其實也不喜歡自己。翻然醒悟卻也遲了,姐姐除了遭到妹妹恥笑,也被排斥在自己族人之外,因為她出了自己的地盤,能力就會大打折扣,是斗不過自己妹妹的。所以沒有辦法,她只有來到一個沒有巫師愿意生存的地方,因為這里是個飯店,所有巫師們都以來到這里為恥。而妹妹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也離開了原來生存的地方,選擇了鞋山。”
說到這里她停住了,雙眼一動不動地望著我,老實說這些話對我來說一個字就相當于一個雷聲,我就是再笨也能猜出那個青年就是團長。
不過我還是道:“這不可能,團長怎么會是你們的對手呢?”
她道:“你們團長年輕的時候是有超能力的,他的手可以自由伸縮,并且力氣很大,我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擊敗他的。不過我們很佩服他的勇氣和能力,像陳少奇這種男人,很少有女人不對他動心。不過經(jīng)過那次爭斗他失去了自己的超能力,還有他也知道了我們姐妹倆的心思。我們跟了他整整20年,他不敢找女人,因為他知道只要出現(xiàn)了自己喜歡的女人,那個女人絕對會死于非命。”
說到這里女人的聲音尖厲地笑了起來,本來我已經(jīng)開始同情她了,不過聽了最后一句話,又覺得這個人確實不值得同情。不過我終于明白了團長為什么曾經(jīng)進過異能學院,絕對不是對方偵測失誤,而是后來他的超能力消失了。還有他從來不近女色的道理,原來一切都與這兩個女人有關,那么馬天行的女友只怕也是個幌子,她只是為了接近團長而已。
那個女人道:“其實你們團長被我妹妹抓走倒真不用擔心,我妹妹用情比我深,所以她絕對不會對團長如何的,我想就是她自己死了也會保證陳少奇安全的。倒是那個馬天行你們要小心,這個人是個倒霉蛋,搞不好就成了團長的替死鬼?!?/p>
我道:“你的意思是抓團長其實和陰陽書生無關?”
女人道:“說無關也不可能,只要是我們這種人就不可能脫離陰陽書生的控制。抓陳少奇是他的意思,帶著陳少奇逃跑可就是我妹妹的意思了,到現(xiàn)在為止陰陽書生的人還沒有找到他們兩個。至于你說的馬天行我就不清楚他現(xiàn)在的處境了。”
沒想到事情又橫生枝節(jié),真相居然是這樣。怪不得陰陽書生要費神費力地找兩個人進入團長的單位冒充團長,看來是想全方位地得到團長的消息。不過居然是一個巫師帶著團長逃跑了,這對陰陽書生來說也是一個天大的恥辱。想到這里我稍微安心了一點,雖然馬天行沒有確切的消息,但只要團長沒事他一定會保全自己手下安全的。
我道:“那么憑他們兩人能躲過陰陽書生的追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