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看到了……”
“難道您沒和那位壺谷又五郎一起逃出城去,逃回真田安房守大人的身邊?”
“嗯??磥恚幰娦Я四亍!?
“什么?”
“噢,你能說話了嘛?!?
阿江的口吻像極了男人。
“藥?”
“剛才我不是嘴對(duì)嘴喂過你嗎?”
“立木四郎左衛(wèi)門大人怎么樣了?”
“那男人的事我不曉得?!?
“為什么救我?”
“受壺谷又五郎大人之托……”
“壺谷大人為何如此這般地待我?”
“不曉得啊。”
“不曉得?”
“嗯……既然又五郎大人把我留在敵人圍攻的城里,叫我救佐平次閣下,那就應(yīng)該有充分的理由吧?!?
“聽說壺谷大人和我父親是熟人?”
“我不知道。”
“可是……”
“你不要再開口了,最好老老實(shí)實(shí)、安安靜靜地待著?!?
阿江和佐平次并排躺倒。
“不管怎么說,幸免一死了啊……”
她柔聲道。
昨夜,她突然過來搭訕,將佐平次的手牽向自己的乳房。那時(shí),她的身體散發(fā)著一種不可名狀的腥味,如今則截然不同。
或許是茂密的樹林中即將萌芽的馥郁香氣沖散了女人的體味吧……
突然,佐平次的身體哆嗦起來。
那哆嗦引發(fā)了一種無以名狀的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