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問我對本科申請有什么感想,那我不得不說,申請是很殘酷的,頂尖大學給出的要求不但難以捉摸,名額又往往只有可憐的幾個,所以大多數人,是注定要花很長時間哭著看電腦屏幕的。記得我剛申請Smith的時候,學校老師跟我說:“別申請了,你八成申請不上?!蔽也宦牎W校老師又說:“那你別要獎學金了,不會給?!边€是我剛申請的時候,身邊太多人都躍躍欲試,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結果呢,如今我會一遍遍對外界宣布,是金子,總有一天會發(fā)光的。
像所有偵探小說一樣,沒經歷過的人總是輕信,有想法的人未必敢定論,有定論的人又未必敢堅持。申請不是膚淺的:你想去、我想去,更不是略知皮毛者武斷的:我認為、我分析。這是閱人無數的大學錄取官經過綜合材料對你人格、價值、潛力和學術能力的判定。也是你通過反復思考,給出對自己最正確、明晰、慎重、自信的認識。
還是不要拿自己的將來開玩笑吧,祝大家申請成功。
趁著青春拿走你想要的一切
私底下,我不是個太乖的孩子,我總能發(fā)現人們的不足和缺點,并迫切地想要他們改正。
我也不是個稱職的好學生,我堅持在學校倡導個性自由,永遠對好看的男生有著莫大的興趣。
小學時老師曾以我“成績不穩(wěn)定”為由不讓我參加一個數學競賽。于是,我就在全班一同做競賽卷子的時候格外用心,拿了滿分之后,微笑地注視老師,從此再也不在數學課上發(fā)言。赤裸裸地挑釁。
長大之后,我不會那么直率,但在一次作文比賽前,我跟語文老師說我這篇作文完全是由我媽幫助和指導的,所以卷子上指導教師的名字應該填我媽的。
平時學習累了,我可以做很多事,因為我很怕閑著無事的感覺。
剪紙,我心中最美也最摧殘的藝術,往往是自己已經努力了百分之八十甚至九十,刀片卻突然劃錯了軌跡,于是前功盡棄。這時候,我就會望著之前做出的近乎完美無缺的線條,怨恨地想把手上刻刀插進我心里。結果糾結半個小時后,我還是抽出另一張中國紅的紙,用已經讓刻刀刀背壓得生疼的右手從頭再來。
書法,試圖在濃濃的墨香中找尋我心中有關龍飛鳳舞的記憶??上τ谔m亭序永遠難下筆,總覺得既然王羲之曾在人世間活過,那如我這般書法之輩就完全可以輟筆回家了。
自己和自己對弈,每次都在黑白格里掙扎得死去活來,任憑32粒棋子大肆地嘲弄我的智商。
站在地板中央拉小提琴,卻經常質問自己為什么始終抓不到梁祝的凄美與壯烈。
從小到大,我去過很多地方,經常會迸發(fā)出對成功不同的感受。曾和朋友在夜間走在紐約的第五大道上,黑暗中清晰地感到整個城市被分成了兩層。頭頂近乎白晝,炫目的廣告牌變幻著奇異、撩人的電光,繁華的夢幻;而身旁,是那么多黑暗籠罩下的行人,他們低著頭匆匆地走過,大多數的人和我一樣,在這個流光溢彩的城市里,連名字都不具有任何意義??v使腳下踩著代表無限可能的土地,卻無法真正屬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