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并不缺乏智力,但他們的智力存在缺陷,使他們的頭腦混亂不堪。
——查爾斯·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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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國人的思維極缺邏輯性和求證性,缺乏思維工具的運用
學者指出:中國人的主流思維仍是形象思維,形象思維的特點是模糊性;概念是模糊的,思維是模糊的,對事物的認識也是模糊的。以上幾種所謂“模糊”最突出的是概念的模糊。概念模糊就很難清晰地認識未知世界,概念模糊是我們中國人致命的思維弱點。如果一個人概念模糊,你就不可能和他討論清楚任何問題。所以,概念模糊也為偷換概念、轉移話題和詭辯術留下了空隙。輕視概念是不可能對范疇產生興趣,也不可能上升為抽象邏輯思維。因而我們中國人思維重視直觀和經驗,滿足于通過直覺得到一個整體的粗淺的印象,而不作周密詳細的分析。所以中國傳統(tǒng)思維特別依賴于感覺,重視具象的知覺。這樣的思維很難對事物的本質進行分析,所以對事物的規(guī)律和世界就容易產生不可知論,也就缺少積極性去探索未知領域。這樣,我們中國人幾千年來就是這樣模模糊糊地走過來的,直到現(xiàn)在,我們中國人仍然不能用正確的方法思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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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西方思維模式的差異
中國人的思維模式是一種感性思維,屬形象思維。中國人的思維模式感性強,理性弱。因此,中國主流思維模式注重直覺體會,粗略地認識思維對象;不追求對感性材料的深層思考和對事物的精確分析,僅滿足于對經驗的總結及對事物粗淺和籠統(tǒng)地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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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缺乏對思維科學的研究使中國人進步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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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中國歷史上出了不少的哲人、思想家,但似乎沒有一個進入思維領域本身的研究,如何正確地思維,一直不是中國文人視野中的對象。思維的科學在中國文化歷史上也幾乎是一個空白,而西方從2000年前就開始了這一領域的研究,這種經久不息的研究,把思維工具打造得越來越犀利,逐步成為西方主流的思維模式。而中國正好相反,我們先秦時期由于中國古代一直未對思維科學進行過研究,對思維的工具性缺乏自覺的認識,先秦時期我國的邏輯思維的火花,就一瞬即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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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臘的思想家一代比一代強,亞里士多德的老師是柏拉圖;柏拉圖的老師是蘇格拉底,這些學生和老師,一代超越一代。亞里士多德的名言是“吾愛吾師,但吾更愛真理”。①因而這些大思想家的學生們對老師們的學問,既有繼承,又有批判,更有發(fā)展,把思想領域的研究成果從一個臺階到另一個臺階提升到一個更高的水平,這也是希臘學術的傳統(tǒng)。因為學生們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自然看得更遠。而中國的傳承正好相反:孔子的七十二個最好的學生中沒有一個超過老師的。沒有一個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而是趴在前人的胯下看世界,自然也就是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西方是在懷疑和批判中進步,而中國是在詮釋遵從中徘徊和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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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jié) 中國人的思維方法混亂和僵化
有一個叫Joshua的老外,是個美國佬,他在中國的一家報紙登了一篇文章《我對云南之旅感到失望》。這位老外寫道:“中國人旅游時似乎不愿意去感受美景。到達一個景點后,他們會相互拍照……然后迅速離開。在許多外國人看來,中國人好像是為了‘去那里做那些事’而不是去欣賞美景?!雹傥覀冎袊芏嗳硕加羞@種體會,在旅游中,中國人忙著給自己拍照,而洋人是對人文景觀照相。中國人認為好照片是自己的頭像是否漂亮;而洋人認為好照片是能否反映旅游過程的體會,對知識的了解、對攝影技術和美的追求。這一現(xiàn)象也反映中西思維模式的差異;中國人的旅游僅僅是一種形式,僅表示“我去過那里”、“到此一游”這樣一個模糊和僵化的概念。而西方人旅游是為了享受生活,獲取知識。因此,中國人的旅游除了模糊的印象外,啥收獲都沒有,洋人的旅游卻收獲豐富。從中國人對旅游的態(tài)度可以看出,我們中國人過于注重表面的東西,而忽視本質的東西,對于我們國人來說,旅游僅僅是一種形式,并不關注內容如何,造成形式和內容完全是兩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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