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點鐘回來?。俊北阋虏唤?jīng)意地問道。

“天黑前就回?！蓖醢擞悬c不耐煩了。

“哦，”便衣跟拉家常一樣，“天黑沒回來，我來找你們啊，你們?nèi)ツ睦?？?/p>

“領(lǐng)導(dǎo)說過我要報告自己的去向嗎？”王八邊走邊說。

“當然沒有，”便衣訕笑地說道，“北京這么大，怕你們找不到路?！?/p>

“不用?！蓖醢死淅涞卣f道，“我在這里讀了好幾年的大學(xué)，還不至于連路都不認得?！?/p>

“那是，那是……”便衣賠著笑臉，等著王八走遠了，掏出手中的對講機。

王八和方濁穿過一條條胡同巷子，終于走到大街上。

王八爬到一個廣告牌上看了看，大片胡同民居的上方，那幾個天線已經(jīng)很遠了。隨后掏出手上的衛(wèi)星電話，撥通了老嚴的號碼。老嚴接得非常快。

“問你一個事情？”王八一句話都不啰唆。

“講。”老嚴也很干脆。

“你以前和我?guī)煾高€有我?guī)煵?，都很熟悉？?/p>

“是的。不僅是熟悉，我和他們師徒四人……哼哼?！?/p>

“四人？”王八問道，“我聽說我?guī)熥鎻臎]敗過，更沒手下留情過?！?/p>

老嚴說道：“你到底要問我什么？快點說，我手上有很多事情！”

“我想問你，我?guī)煾甘遣皇堑米镞^陰伶，怨氣很重的那種陰伶？”王八說道。

“嗯，你真的是不知道？”老嚴那頭，“剛才你自己是說了，我不可能從你師爺手上討到好處，我和你師父交惡的時候，你師爺已經(jīng)死了，不然，我哪里會找你師父？”

“你說這些干什么？”王八說道，“我在問你我?guī)煾负完幜娴氖虑椤?/p>

“你聽好。”老嚴打斷王八，“都說了師徒四人，你還有個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