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法則:
在第三章里我們曾提及了某些極少數(shù)的人,他們能用特別的方式,即通過觸覺來識別顏色和味道。(事實上,味道總是通過接觸才能識別:一般來說,這要借助于嘴或喉嚨表面高度敏感的皮膚來實現(xiàn)。在這些離奇的案例中,可以通過把沾有濕鹽或冰糖的手指放在一起來識別,如上例所示,這是利用手指間靈敏的皮膚表面。)
這些非正統(tǒng)的官能并沒有什么地方過于神奇:因為正如頭和臉的外部區(qū)域幾乎總是準備好以其五官的功能來接收概念,手也類似地以更加冒險的模式實現(xiàn)與外界的有力聯(lián)系:感知、辨別、審核。我們也不能假設發(fā)生在生理身體上的這種聯(lián)系會受到限制,因為生理的推動力起源于心靈。
事實上,有一種真正的潛能是通過使用觸感而發(fā)展的:觸及物質客體來了解與其相聯(lián)系的環(huán)境,或者通過觸及物質客體把之前與該物質客體接觸過的人們的有關細節(jié)帶入意識層,這些都借助于心靈測量術。
我們通常關注由人們的情感——本能天性自然地傳達而不是蓄意地傳遞給這些客體的印象。了解這一點很有用。為了更清楚地理解到底真實地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引用《塔弗納博士的秘密》中的一段話。作者迪翁·弗欽在書中介紹了一些超自然的技術,利用這些技術可以人為地通過潛能印痕來激發(fā)物體。
在關于“香味罌粟”的歷史上,我們曾有過關于月長石的爭論。這種石頭或其他類似物,以及一些包含著某種藥物的種子,曾被推廣到幾個人的家里,他們對這些東西沒有相關方面的知識。然后,這些人開始奪取他們自己的生命,卻沒有任何明顯的主觀動機。塔弗納發(fā)現(xiàn)了這種石頭,而且告訴他的朋友們他對這塊石頭的印象:他是如何有了自殺的沖動。根據(jù)當時那個年代中神秘的傳統(tǒng),他所說的還遠不夠具體。
“月長石轉變成了一種基調,這種基調就是自殺。”塔弗納說,“某個人……曾賦予了月長石那樣的印記(我不能說出是如何賦予的),以至于之后所有接近或接觸它的人會產(chǎn)生同樣的感覺,這就像一個抑郁的人不用說一個單詞也會傳染給他人抑郁?!?/p>
關于心靈感的存在有多種不同模式的爭辯,這主要可追溯到煉金術士的傳授和特別提及的結晶石,爭論的要點都以普通的術語表達如下:
“然后”波利森說,“你認為有人在月長石的靈魂上印下了一個理念,所以其他任何敏感的人都會受到它的影響,并且增強這種起源的力量……最后達到能將一個正常人麻醉于非正常的感覺之中……”
“正是!”
塔弗納(同時還有迪翁·弗欽的參與)關于這件事情的敘述中,被掩飾的部分就是身心世界構成的聯(lián)系。波利森認為所謂的月長石的“精神”是它存在的身心層面。身心存在,包括任何一種生命或無生命個體的身心層面,都極易受印象的影響。對于這里討論的情況,必定存在一種強有力的力量,無疑也包括一些強大的視覺表象,而且這種力量通過某種神秘的途徑能夠進入到石頭的身心實質之中。
這種現(xiàn)象發(fā)生在任何物體的身心層面上,這種影響能夠在已知或未知的情況下發(fā)生作用。一些特殊情況下,客體物主的氣場能量不可避免地要與客體的身心層面產(chǎn)生影響,當某種強烈而長久持續(xù)的情感呈現(xiàn)時,將對物體產(chǎn)生同比例的影響。即使是在普通氛圍情況下,比如發(fā)生了一場戰(zhàn)爭或一次劇變,這些變動帶來的影響也能被客體的身心層面所記錄下來。
然而,一個客體所傳授的總影響也許會是巨大的。
讓我們來看看另一種寶石,這種寶石不像月長石那樣被人類用精神交流的方式來蓄意留下印記,而是作為一件珠寶在流傳著,也許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許多持有者之手,不僅在一些關鍵場合,還在許許多多的平常場合都被佩戴過。
在一些情形下,你可以以宏觀的眼光來看待全局?;蛘吣阋部梢园咽^本身的組成看做焦點,而把其他的拋諸腦后(比如寶石是起源于沒有生命呈現(xiàn)的火山還是流星的烈火之中,它慢慢冷卻所需的時間和它在地球外殼中所承受的壓力),但是這需要很尖端的心靈測量術方面的知識?;蛘吣憧梢栽趯毷袌鲋械玫揭恍騽⌒曰蛭说男畔?,如寶石鑒定家關于寶石的形成、結構和它的切割、鑲嵌技巧等方面的評價。
你可能接收到的關于寶石存在的另一方面,是關于某種特殊寶石其自身影響的全部匯總。寶石的很多特征是因為受木星、金星、太陽或者其他星球的影響的時間長短而來,在很大程度上,鉆石、紅寶石、鋯石、貓眼石和其余的寶石的顏色、光彩、起始屬性等也受其影響。
一般來說,在你對任意的一種客體進行心靈測量時,與之聯(lián)系的較近的感覺印記較之于更早的印記來說,你更易于接受前者,然而這也有例外。
一個早期的強烈的感覺印記,將優(yōu)先于一個近期的較弱的感覺印記而被識別。除此之外,早期的感覺印記能夠因為得到重復而被加強。最后兩項考慮是在有時被描述為“給人強烈感受”的客體中發(fā)揮作用。例如,好多年前,一系列的人在一把特定的扶手椅上睡著后做了同樣的夢,卻沒有人夢見過在這把扶手椅上睡著過一系列的人。也就是說,早期的事件,不管它是什么,都將優(yōu)先被識別。除了事情的起始力量之外,由于有了更多的人對其設想與展望,于是增加了事件向前發(fā)展的推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