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從整體而言,這類更為隱秘的存在,更接近裸體主義的精神核心。而他們與主流社會、輿論之間,形成更大的文化沖擊,也為我們的思考提供了更為廣闊的空間。
同時,我們還應該意識到,中國大陸目前一定存在許多私人的、偶爾為之的裸體主義實踐。在我進行的針對裸體主義者的開放式問卷中,便有許多人回復了他們私下的裸體主義實踐:不需要組織,也并非刻意而為。
在山上的那次是和表哥和朋友,共三人。我和表哥都是攝影愛好者,那座山的山頂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天氣也相當不錯,自然而然就萌發(fā)了拍裸照的想法,三人都互拍了。那個時候還沒有數碼相機,因為表哥自己有暗房,所以就無所謂地拍了很多,最后挑了一些沖洗了。
在麗江的那次是和一群朋友在一個天然湖泊,一大早的,水非常干凈,很像九寨溝的那種藍。大家都想下去游泳,一些人穿著短褲下去了,我和另外兩三個朋友裸泳了,由于我們裸泳,女士都自覺地回避了。
最近這次在北戴河,只有我裸了,朋友已經習慣了,沒說什么。
1993年,在海南省臨高角和5位同事裸體游泳。當時是去海南不久,大海和天空非常美,游泳時,有人提議裸游,大家都同意,便執(zhí)行了。
2008年在三亞大東海游玩時,發(fā)現許多人裸游,大多是俄羅斯人,便參與其中曬太陽、游泳。兩次都很自然,很快樂,沒有太多想到性。
1997年大學畢業(yè)時,和幾個男同學到敦煌,翻過莫高窟就看到無邊的沙漠。我們走到沙漠的深處,四周都是連綿起伏的沙丘,大家都有要裸體的沖動。我們是學美術的,對人體本來就很坦然,就真的脫光了衣服,在沙堆上又翻又滾,還拍了照。當時互相沒有異樣的眼光看對方,大家只看到人和沙漠,只感到不受束縛放松自由。到現在想起都很愉快。
2007年,我(女性)和女友帶著女兒到云南,在一大片的農田里,我們有了要裸體的沖動,我們的女兒給我們放哨,我們在農田里跑來跑去,互相拍了照片。
一次是在重慶的南山上的一家四星度假酒店中的游泳池裸泳。當然是夏天了,而且是晚上,呵呵,那時候才沒有人呢。在漫天星光下,沐浴在涼爽的山風中,在水中自由暢泳,是何等的幸事。當時也有人經過,相信也有人發(fā)現,但是沒有人駐足,我認為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還有就是在郊外裸行。那是去同學家,他家在大山里。我們幾個同學在河中游泳后就裸行回家。呵呵,好玩。
從這些表述中,我們不難看到裸體主義者的快樂。我們有理由相信,這樣的裸體主義實踐,更廣泛地存在于我們的生活中,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