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嗯。”德利斯盯著自己的朋友，仿佛試圖回想起他到底知道多少內(nèi)幕，然后再次移開視線，渾身不自在的樣子。“您知道，就是那邊的人?！?/p>

“那里的摩洛哥人，”塞斯佩德斯向我解釋，“是指當(dāng)?shù)氐倪_(dá)官顯貴，比如政治人物或是警界高層?！彼绾偘憬苹男θ菰桨l(fā)明顯，“我的朋友德利斯召集的會員都不是普通人物。”

德利斯點(diǎn)燃一根低尼古丁香煙，臉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暗想塞斯佩德斯的秘密檔案里到底掌握了多少有關(guān)德利斯·拉比與他那些客人的事情。我猜是夠多了，讓我們在這場談話里可以占點(diǎn)優(yōu)勢。

“她會參加那些派對？”我問。

德利斯做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動作。“我不清楚。起碼參加了其中一個吧。嗯……只有她自己清楚?！彼坪蹩紤]了一下，斜眼打量塞斯佩德斯，最后不甘心地點(diǎn)點(diǎn)頭?！笆聦?shí)上她是去過幾次。我不插手，因為那可不是隨便雇用站街女孩來賺錢，而是另外一種層次的生意。女孩們扮演的角色類似于禮物。但是我從沒叫特蕾莎去……她去是因為自己想去，自己要求去的?！?/p>

“為什么？”

“天知道。我說過只有她自己清楚?！?/p>

“那時她已經(jīng)和那個加利西亞人交往了嗎？”塞斯佩德斯問道。

“是的?！?/p>

“聽說特蕾莎為他的事到處奔走?！比古宓滤褂执了幌隆?/p>

德利斯看向塞斯佩德斯，又看看我。隨后視線又落在塞斯佩德斯身上。他的雙眼質(zhì)問：為什么給我找這種麻煩？“馬諾洛，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