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門外站著，沒人說話。

“他很不合作?！眲P德說。

“廢話，”庫斯科頂了回去，“你們早點來會好得多?！?/p>

凱德沒理他?！拔蚁雴为毢退?wù)??！?/p>

“為什么？”庫斯科立刻懷疑起來。

“因為我想和他單獨談?wù)?。?凱德沒有解釋。

庫斯科咬著牙后退幾步，夸張地鞠了個躬?！爱斎?。請允許我他媽的缺席?！?/p>

“別擔心?！眲P德再次進屋了。

扎克聽見里茨在低聲說話，不過他不知道對這兩個檢查人員說什么才好，于是只是微笑。

他們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他。

“再問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人？”庫斯科問。

扎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忘了自己的假身份牌上寫的是什么部門。

接著就傳來一陣尖叫。

扎克從沒聽過那種尖叫，就從小辦公室里傳來，聽起來就像動物掉進了陷阱。

是里茨在叫。

庫斯科第一個行動，他抬起腿準備踢門……

凱德開門了。

他們沖進去，凱德站在后面。

“到底是……”庫斯科發(fā)話，扎克注意到他已經(jīng)把槍拔出來了。

“他不是被勞務(wù)公司雇傭的，”凱德說，“他事前接到過KSM控股的船運公司的電話。其他都是實話，可以放了他。”

里茨不再尖叫了。他不停地發(fā)抖，好像想要躲到墻角去，離凱德越遠越好。

他的褲襠里傳出一股臭味，糞便的味道在小屋里非常熏人。

“你對他干什么了？”庫斯科問。

“沒什么?！眲P德溫和地回答。

“沒什么？扯淡！看看他，”庫斯科說，“你們管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