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惹上麻煩了。他告訴過我，但沒說是怎么回事，只說他和他父親為了錢吵了一架，說他很--他用的字眼是‘絕望’?！?/p>

“沒提到德斯潘？”

“沒有。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覺得是德斯潘殺的？”

“他有一千多元泰勒的借據(jù)，沒收到錢。昨天夜里他匆忙出城，警方現(xiàn)在正在找他?！眱?nèi)德壓低聲音，微微轉(zhuǎn)身看向奧珀爾，“你愿意做些事情，好讓他被繩之以法嗎？”

“我愿意。什么事？”

“我指的是有點不光彩的事兒。你想想，要給德斯潘定罪必然不容易，可是，如果真是他干的，你愿意做一些--呃--下流的事情，好把他給釘牢嗎？”

“做什么都行?！彼卮?。

他嘆了口氣，抿起了嘴唇。

“你想要我做什么？”她熱切地問。

“給我一頂他的帽子?！?/p>

“什么？”

“我要一頂泰勒的帽子?！眱?nèi)德·博蒙特說著臉紅了，“你能替我弄到一頂嗎？”

她困惑了。“可是為什么呢，內(nèi)德？”

“好把德斯潘實實在在地釘牢。我現(xiàn)在只能告訴你這么多。你能不能替我弄到？”

“我--我想可以，可是我希望你--”

“要多久？”

“我想就今天下午吧，”她說，“可是我希望--”

他再度打斷她?！澳悴粫胫廊魏问碌?。你知道得越少越好，去弄帽子的事也是。”他伸出手臂環(huán)住她，把她的身體拉向自己，“你真的愛他嗎，丫頭？或者只是因為你父親--”

“我真的愛他，” 她啜泣著，“我很確定--我確定我愛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