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這么認為嗎?”格蘭特問道,威廉斯這種回避的態(tài)度總是使格蘭特很敏感。
“哦,我不知道,對我來說總是更像--哦,像保護,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如果讓人們了解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那他們更容易抓住你的把柄;如果你讓他們猜個不停,那么痛苦的是他們,而不是你。”
“從諾丁漢的緞帶工廠一路攀上電影界頂峰的女孩,應該不會這么脆弱?!?/p>
“其實正是因為她只是出身于一家緞帶工廠的無名小卒。每六個月她都會處于不同的社交圈,她的身價以如此快的速率上升。這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就像潛水者要從深海往上升一樣,你必須不斷應付壓力的變化。不,我想她需要一個藏身的殼,讓人們猜來猜去就是她的殼?!?/p>
“你真是一個克雷迷啊,威廉斯?!?/p>
“我當然是了。”威廉斯用他的慣用語回答道,粉紅色的臉頰變得暗紅。然后他憤然把一團橘子醬拍在一片厚厚的吐司上,“這件事情結(jié)束后我要親自把手銬戴在那個家伙手上。這樣想才讓我舒服?!?/p>
“你自己有什么看法嗎?”
“嗯,長官,如果你不介意我這樣說,你漏掉了有最明顯動機的人?!?/p>
“誰?”
“杰森·哈默。他為什么在早晨八點半的時候四處窺探?”
“他從桑威治過來,在酒館過夜?!?/p>
“他是這么說的,與郡上的人核實了嗎?”
格蘭特翻翻他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