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她很美。神秘東方的一切，而且她穿的那種絲綢長袍真是快讓我發(fā)瘋了。我想那衣服是叫做旗袍?！?/p>

“沒錯。”

“我唯一確定的是，我只想鉆進她那件旗袍里。我想邀她出去吃晚餐，可是不行?！?/p>

“為什么？”

“她完全不會講英語。我是說，即使我能設法讓她聽懂我的話，甚至如果她愿意隔著餐桌坐在一個有圓眼睛的外國佬對面，那頓晚餐會是什么樣子？”

“不知道。你筷子用得怎么樣？”

“我指的是交談的部分，伯尼。我們甚至沒法閑聊幾句。我還在考慮要學中國官方的國語?！?/p>

“別鬧了?！?/p>

“唔，學起來會很方便。中國的人口一直在增長，其中某些人會需要律師。你不認為如果他們找個懂他們語言的律師，會覺得比較自如嗎？”

“如果他們一開始就找個中國人律師，或許會更自如?！?/p>

“你說得沒錯，該死。我想學中文的唯一原因，這樣我就可以跟那個女招待說話了。老實說，我覺得她喜歡我?！?/p>

“哦？”

“每次我來這里，”他說，“她就要把那些冗長的廢話從頭講一次，教我怎么泡茶。我一星期來這里三四次，所以顯然已經(jīng)知道該怎么泡茶了。那為什么她每次都要從頭講一遍？我猜想是她喜歡和我在一起?！?/p>

“有可能?！?/p>

“不然還會有什么解釋？”

“也許她下次就忘記你來過了，因為她覺得所有白人看起來都長得一樣?！?/p>

“你這么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