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的臉好像紅了一紅,“剛才應(yīng)該好好和他說,你太急了。”
我澄清說:“我沒急,我想和他講事實擺證據(jù)。但他就一桿子把我們打死,和他多講一句都是浪費時間?!?/p>
看他不說話,似乎有點為難的樣子,我再安慰了他一句:“你放心,學(xué)生卡沒有不要緊。實在考不了試就下學(xué)期補考,反正我要成績也沒用。”我對成績確實不上心,姚麗她們每天捧著書在圖書館從早9點呆到晚9點,這種行為對我來說不能理解。大學(xué)就應(yīng)該放心大膽地找個喜歡的人談戀愛,參加社團拼命玩,有了畢業(yè)證,誰還看成績單上那個數(shù)呀。
陸優(yōu)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我,沉默了幾秒鐘再道:“那好吧?!笨跉庀袷腔氐轿覀儎倓傇诨疖嚿险J識那時候的客氣和疏離。
適逢周五,和陸優(yōu)散伙之后我去宿舍收拾了高數(shù)課本,再問姚麗印了本筆記帶回家看看。剛出校門不久接到付安東的電話,沒過多久他的那輛斯巴魯森林人就出現(xiàn)在校門口。
付安東比我大二屆,這個時候大三快要升大四,拉風地入手了一輛越野車。他買車的愿望積蓄已久,只是他爸深知他兒子不能放縱,一放縱肯定成千古錯,所以一直打壓,到了大四才放開政策。
“哎,姑娘,送你回家?!备栋矕|搖下車窗,吹了聲口哨,“道上混”的氣勢真是渾然天成。
我應(yīng)了一聲,拉開車門坐在副駕座。
“許深深,你還生氣呢?”
上次和付安東吵架距現(xiàn)在近一個禮拜,要說氣早消了,可是“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這件事還是橫梗在心頭上,想到就憂傷,這個傷痛還要被付安東時不時地提起來,只能沒好氣地和他說:“是?!?/p>
“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男人看了要發(fā)呆,行了吧?”付安東扶額笑:“非要逼良為娼不可。”
我看著窗外說:“付安東,說真的,你真的覺得沒人會喜歡我嗎?”
付安東頓了一下,“你真的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