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聊得快睡著的時候,沈晨容給我打了個電話。
“吃飯沒?小胖也在,一起?!鄙虺咳菡f。
我說:“今兒個不行,我這兒有點事?!?/p>
“這都幾點了,你能有什么事?”沈晨容追問。
我嘆了口氣:“下午踩了根釘子,在醫(yī)院呢?!?/p>
沈晨容的聲音頓時提高:“哪個醫(yī)院?”
“沒事,一點也不深,就是一根小毛釘,我打一針‘破傷風’就能走了,你們吃吧?!?/p>
我的話雖說得輕松,可是掛了電話沒多久,便看到沈晨容風風火火地來到了我面前,緊跟其后的是氣喘吁吁、邊走邊抹汗的江小胖。
沈晨容走到我跟前,低頭便打算脫我的鞋,我連忙把腳一收:“喂,您還真把自個兒當醫(yī)生了?”
沈晨容收回手,皺起了眉頭:“怎么還沒到你?”
我無奈地說:“這醫(yī)院也不是我家開的,你瞧瞧這老的老小的小,傷得各個比我嚴重,他們根本倒不出工夫來理我?!?/p>
沈晨容操起電話走到了一邊。
江小胖一屁股坐在我身旁,對準我甩了把汗便開始幸災樂禍:“蕾蕾,這才幾幾幾日沒見,你咋還負傷了?”
“別煩我!”我也沒給他好臉色。
江小胖仍然笑呵呵:“我看……看你以后還怎么拿這只腳踹我?!?/p>
“那你還真不用替我擔心?!闭f完,我脫了鞋就往江小胖身上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