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波香吐出口中的煙,煙霧繚繞中她蹙緊雙眉,“剛才我聽管理員說了,那天晚上十點左右有人打電話給祥子。”
“給祥子,是誰?”
“這不是明擺著嘛?!?/p>
“藤堂嗎……”
“管理員說就是那個經(jīng)常打來電話的男生。當時她喊了祥子,卻沒人答應。她便到了祥子的房間門口,門已經(jīng)上了鎖,敲了敲也沒反應。又到廁所找了,但就是沒見著。她對藤堂說祥子可能睡了,然后掛了電話?!?/p>
“這么說,那時候祥子就已經(jīng)……”沙都子沒有說完。
“已經(jīng)沒了?!?/p>
“藤堂連祥子最后的聲音也沒聽到……”
“這事可別在藤堂面前提起?!辈ㄏ愕难凵窭淝迩宓摹O樽拥倪z體被發(fā)現(xiàn)兩天后,牧村家舉行了葬禮。沙都子等六人避開了高聲談論的親友,遠遠地等著為祥子上香。
“大家好久都沒有聚在一起了?!比A江環(huán)顧大家說。事實確實如此。
“沒來齊呢,還有一個人?!鄙扯甲有÷曊f。大家明白她的意思,一時間都緘口不言。
“自殺原因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嗎?”一身學生制服的若生勇向女生們問道。沙都子不由得垂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