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6月,費雯麗和丈夫奧利弗抵達澳大利亞。夫婦發(fā)生了幾次爭吵,有一次,費雯麗拒絕上臺演出,奧利弗打了她一巴掌,費雯麗給予還擊并咒罵他,直到她走到舞臺上。在巡回演出結(jié)束后,兩人都精疲力竭并且身體不適,奧利弗對人說:“你也許不知道,你在和一對骨瘦如柴的人說話?!焙髞硭姓J他在澳大利亞失去了費雯麗。
有一位正統(tǒng)的蘇聯(lián)畫家被介紹與畢加索見面時說:“我早已知道你是一名不錯的共產(chǎn)黨員,但恐怕我不喜歡你的繪畫?!薄拔乙蚕雽δ氵@樣說,同志?!碑吋铀骰負舻?。
尼赫魯曾同印度總督林利思戈勛爵有過一場爭論。尼赫魯對勛爵說:“如果十年以后印度不能獨立,我愿下地獄?!眲拙艋卮鹫f:“噢,您沒有任何危險,我在世的時候,印度不會獨立,尼赫魯先生,您在世的時候也不會?!?/p>
盡管奧斯威辛集中營最終獲得解放,110萬永遠無法復活的幽靈卻仿佛一條鞭子。哲學家阿多諾說:“奧斯威辛之后,寫詩是野蠻的?!?/p>
1954年,數(shù)學家厄多斯被邀請參加一個在阿姆斯特丹舉行的學術(shù)會議,他因此向美國移民局申請再入境許可證。那時正是麥卡錫時代,美國處于一片紅色恐懼之中。移民局的官員問他:“你母親是否對匈牙利政府有很大的影響?你讀過馬克思、恩格斯或者斯大林的著作嗎?”“沒有?!倍蚨嗨够卮稹!澳銓︸R克思如何評價?”“我沒有資格評價他,但毫無疑問他是個偉人。”
當蘇共總書記赫魯曉夫在共產(chǎn)黨大會上譴責斯大林的罪行時,有人從聽眾席中給他遞了一張條子,問他:“那時候你在哪里?”赫魯曉夫通過擴音系統(tǒng)把條子念了一遍,并且喊道:“誰寫的這張條子誰就站起來。”沒有人站起來。赫魯曉夫說:“好吧!我當時就在你現(xiàn)在的那個地方。”
伊朗國王穆罕默德·禮薩·巴列維曾對采訪他的女記者說:“婦女很重要,除非她們漂亮、嬌媚、有女人味。在法律上男女是平等的,但是在智力上不平等?!?/p>
凱斯·桑斯坦研究過群體行為的心理學,他想回答的問題是:“恐怖主義為什么在全世界蔓延?為什么會發(fā)生激進的學生運動或群體事件?互聯(lián)網(wǎng)上為什么充斥著極端的言論?人們?yōu)槭裁疮偪竦赝顿Y房地產(chǎn)或股市直到泡沫破滅?……簡而言之,人們?yōu)槭裁磿邩O端?”結(jié)論是,這是群體思維——社會流瀑效應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