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一年六月六號,前兩天
前兩天接到一個朋友的短信,寫的是:你來或者不來,我們都在這兒喝。后來我就來了。可做可不做的事兒我一般都做。我遲到了一個小時,又迷路一個小時,姍姍來遲。路上我就左思右想,去還是不去呢,估計他已經喝到差不多階段了。果然如此。這人喝多了之后,男女老少沒有他不惦記的,把我們所有人的私生活近況打聽了一遍。
我這個朋友家里的無論什么,都罩了一個套兒,包括房頂的燈也有塑料布。我見任何塑料布都想摳下來,所以一直有點兒別扭。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因為這朋友最近要閉關了,所以這可能是他近期的最后一次喝。閉關的直接原因是他上回喝大了之后,回家發(fā)現褲兜里被人放了好幾個肉包子,覺得人格受到了侮辱。
至于閉關的間接原因是這人找女朋友了。他四十多歲,但搶走了一個二十多歲姑娘的名額。而且他還覺得這回有戲,因為之前的那些個姑娘都是大餅,他人生的設定必須是到第七個大餅才行。而他已經吃了六個。
因為當時陪他一起喝酒的我們,基本都被剩下了。其間袁鴻還感慨:咱們這種年齡的主流,不是說孩子都該工作了,而是咱們都應該離婚一次了??梢娫蹅兪欠侵髁?。
再后來,這人由差不多階段喝到了機械性進食階段。他拿肘子當零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