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石蛋的確很可疑,它的可疑之處在于,說不出它究竟哪里可疑。
胖子看著白臉君,白臉君伸手接過那個石蛋,盯了一會兒,突然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把石蛋放在耳邊仔細地聽了一會兒,茫然地說道:“剛才開燈的時候,是十二點過十分,也就是說我們的夢發(fā)生在午夜左右。”
“什么意思?”我和胖子被他攪糊涂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那個聲音很奇怪,好像在哪里聽過。”感覺上,這些話,白臉君更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他聽過?那他以前聽見的時候有沒有做這個夢呢?我剛想問問他聽見什么了,也好有條線索,就算是亂猜的也好。可是他什么都沒說,我不由得有些不滿,心想,這些事還不是你引來的?到現(xiàn)在卻像個大爺似的。
胖子見他半死不活的樣子,便對我說:“先睡吧!等天亮了再說。”說完,他也睡下了。
兩個人倒頭就睡,留下我和一堆問題。我拿起石蛋放在耳邊屏氣聽著里面到底有什么動靜。我仔細聽,還真的有聲音:“咚!咚!”聲音還很有規(guī)律。不對!這個聲音我怎么好像聽過呢?不,不是好像,肯定聽過!在哪里呢?我努力地思索著,卻無奈地發(fā)現(xiàn)這是我太緊張,心跳加速跳動的緣故,我只是空歡喜一場。
我氣急敗壞地放下石蛋瞪著白臉君抱怨道:“這是什么東西?”
“行了,別抱怨了,明天再說吧!”胖子翻身含糊地對我說。我沒答理他,關(guān)掉燈,走回臥室。
胖子的心眼真大,心思一點不細膩,我剛躺在床上,他的呼嚕聲就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