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丸千軍放下茶杯,拾起桌上的紙扇,看著他這幾十年一手提拔上來的阿不思。
無須多做考慮,就能夠包容許多歧異存在的阿不思,還是以前那個樣子。阿不思不介意動手殺人,殺人也不需要啰哩巴唆的理由,但阿不思悠閑自在的個性,讓她對人類這個名詞有著不同于其他純種血族的觀感,跟彈性。
“這些年,已經(jīng)很少血族知道獵命師的存在。皇城封鎖這個血族敵人的消息已經(jīng)很久很久,即使有族人不幸跟獵命師遭逢,也只會誤認對方是獵人?!毖劳枨к姄]扇,繼續(xù)說道:“剛剛我跟你說了這么多獵命師的故事,遲早皇城也會解密,畢竟這場戰(zhàn)爭會持續(xù)好一陣子,我們血族不能在不清楚敵人面貌的情況下與之對陣。”
阿不思點點頭,很同意。
此刻的她對宮澤的佩服又更深了。宮澤只是從刻意刪減的東方血族歷史文本中歸納,就得知獵命師的存在,甚至摸清楚獵命師的習性種種,真不愧是談戀愛的好對象。
“原來曾經(jīng)殺進地下皇城,癱瘓我們血族政治系統(tǒng)好幾年的不知名敵人,就是這群獵命師?!卑⒉凰妓尖饬藥酌耄值溃骸凹热挥械谝淮危械诙我膊蛔屓艘馔?。不過這中間經(jīng)過七百多年,為什么獵命師一族沒有在血族最虛弱的內(nèi)戰(zhàn)時期,嘗試繼續(xù)攻擊?”
阿不思躬身,再度為尊貴的老師斟滿了茶水。
“詛咒?!毖劳枨к娋従彄嵘?,又開始說起故事之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