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聞言,很是無語地搖搖頭, “我是師兄啊,師父你忘了么?”
花盡淵想了想,點點頭,“你快去吧?!卑啄顚㈤T開著,就跑進去找藥了,直到花盡淵抱著孟子虛快要進禪房,孟子虛才緩過來,“這里是哪里啊?”
“我的禪房,子虛,你還好吧?腿還疼不疼?”花盡淵關切道,然后很是陽光普照的對孟子虛一笑。
孟子虛鼻子一熱,連忙伸手捂住鼻子,“你,你把臉轉開!”一巴掌推開花盡淵,孟子虛重心不穩(wěn),摔倒在地?;ūM淵見狀,連忙將孟子虛拉起來,“子虛,你怎么推開我?。俊泵献犹摪杨^扭過去,忽視了花盡淵臉上滿滿的委屈。“你別過來我就很好了!”花盡淵那么一笑,簡直就是想要謀財害命!孟子虛捂著鼻子不得不承認,花盡淵的容貌的確是亮瞎了她的鈦合金鑲鉆狗眼。
“子虛……”花盡淵眼睛凝聚水花,看樣子正在醞釀一場暴風雨。
“扶我進去!”孟子虛可不想看見花盡淵哭鼻子,不然被人看見了還不得被口水淹死。
花盡淵連忙收了眼淚滿臉歡喜地上來扶著孟子虛進禪房,“你的腿真的不要緊么?”
孟子虛翻個白眼,然后隔著褲腿摸摸骨頭,咔嚓幾下麻利地接好骨頭,手向花盡淵一攤,“拿木板來!”
花盡淵四處張望,沒有木板,隨手將桌上的折扇撕了,拿主架骨給孟子虛固定小腿。
白念找好傷藥到花盡淵禪房的時候,就看見一地的碎紙屑,還有花盡淵手里的幾片扇骨,臉色一下子就白里透青起來,“師父,你把那把扇子拆了?”
“是啊,沒有木板?!被ūM淵回身看見白念的手里握著兩根木板,連忙撲上去將木板拿過來,讓孟子虛用木板替換扇骨。
“那把扇子,可是天帝所賜……”白念將花盡淵手里的扇骨拿下來,用布包好?!皫煾改憔退悴挥浀昧?,也不能這樣隨便糟蹋仙器,天帝之所以不來找麻煩,都是因為往生姬在幫忙,若是你再不思進取,到時候可要大禍臨頭了?!甭时姕玳T的事情仙界史上又不是沒有過。
孟子虛聽見天帝兩個字,手一抖,骨頭立馬移位,疼得嘶嘶直叫?;ūM淵著急起來,連忙按住孟子虛去看她的腿骨。“不就是把破扇子嗎,他再怎么小氣,還要跟我計較這些?”
孟子虛嘴角抽出,“天帝會找借口把你殺了的?!被ūM淵又不是那些打醬油的小仙君,就他這個身材這個相貌……說不定,花盡淵真的跟天帝有奸情?
花盡淵看向孟子虛,然后嘟著嘴湊上去在孟子虛身邊坐下,蹭到孟子虛身上撒嬌?!八桓业模钆碌木褪钦椅业穆闊┝?,往生姬會替我教訓他的?!?/p>
好吧,你還是很有靠山的對吧?孟子虛無言地將骨頭掰正,固定好木板之后就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我累了,讓我睡一覺?!?/p>
“子虛,這個是你的戒律牌,拿著?!被ūM淵討好般地說道,將手里的戒律牌往孟子虛手里塞,孟子虛甩開手,“不要,我累了,要睡覺,你出去?!被ūM淵聞言,坐到床邊向孟子虛撒嬌,孟子虛睜開眼睛,“不要就是不要!別人的東西有什么好稀罕的!”
花盡淵見狀,不敢再打攪孟子虛休息,只好拖著白念跑了出去。
在床上躺了半天,孟子虛翻來覆去睡不著,越睡越興奮。天黑了之后,突然從床上坐起,拉著被子放到鼻尖聞聞,淡淡縈繞的香氣,都是花盡淵的味道!難怪會這樣!
這不是存心不讓人睡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