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的第二天,小敏去新街口的一家商場賣冰球。老龍和我在街上閑逛時看見了她。小敏覺得一個外文系碩士生賣冰球,是件光榮的事。這是社會對她的迫害。別人想還沒份兒。老龍說:“她那逃跑了新郎的婚禮太有意思了。那時我在南京為她落淚呀?,F(xiàn)在全南京都受不了她了,她的婚禮和她自己一樣嗲。”
在老龍的要求下,小敏也去了我們公司上班,不再賣冰球而賣起了電腦。那時,小敏最好的朋友,一個是美國來的留學生,一個是法國來的。他們倆輪流約她,陪她說話,聽音樂。我也弄不清他們之間的關系有多深。而社會上則傳她在南京有很多情人,是個風流女人。老龍,也許是可憐小敏是個漂亮女人。這個色鬼喜歡每一個漂亮女人。后來,我們總公司的郭偉哥來南京考察,看上了她想和她睡覺,被小敏拒絕。于是,這個碩士生在我們公司里由于被郭偉哥小小地迫害而看起了倉庫。后來,郭偉哥還不死心,就把小敏調到了北京公司。現(xiàn)在已是全國明星企業(yè)家的郭偉哥,當年在南京的時候睡了我們公司的一個軟件工程師,那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們第一次跳舞就抱成了一團爛泥。這使我們知道這種領導原來還要領導我們一起性解放。
后來,他在和女軟件工程師在金陵飯店的床上研究完人體軟件后,就躺在那床上給我們打電話,說:“讓小敏趕快去收拾行李,我要把她帶到北京搞公關。她是個人才。不適合看倉庫!我要在北京醫(yī)治她的心靈創(chuàng)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