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們在鼓樓電影院看電影。駱易穿了一套全紅的裙子??吹揭话氲臅r候,我開始吻身邊的駱易。她把舌頭伸得很長,好像可以繞彎,讓我感覺這女人嘴里好像有條短短的蛇。
然后我們就去中山東路新華書店旁的工人文化宮。先在那里玩一個大轉(zhuǎn)盤,到了驚險的地方,她就猛烈地抓住我。從轉(zhuǎn)盤上下來后,她就已經(jīng)習(xí)慣抓出我或者摟著我大搖大擺地走過南京的大街小巷了。
以后的兩個星期,我?guī)缀鯖]有去上班。因為駱易白天才有時間來和我約會。每天,我就從六舍伸長了脖子往窗外看,等她來。然后我們就坐在床沿接吻。接吻成了我們倆之間最多的行為。我們在一起這樣玩了兩個星期后才正式上床。兩個星期,那是駱易感覺得比較恰當?shù)臅r間。太短,讓她覺得自己太隨便。太長,又讓她沒有那耐心。
有一次,她讓我用手去摸她的耳垂。我知道那是一個信號。然后我就脫光了她的衣服。也許是撫摸時太激動。我的小馬沒跑幾步就跌到了。然后我去公司忙點事。忙完后又趕快騎自行車望往回趕。怕自己身體不行,路上買了一包西洋參共十個膠囊,一口氣全吞了下去。
回去后,在我那破爛的地方,我就坐在床沿,看著駱易在白天暗淡的光線下脫衣服。我看著她身體的輪廓,感覺著生活的內(nèi)容。那些衣服飛落下來,最后輕輕地落在地上。比窗外的那些落葉下降得快。我放起了音樂,抱住她,兩片云彩混在一起變成陰天,靈魂跳舞的時候,世界特別安靜。她的雙乳是她全身最美的地方,腰則被人工勒得很細,有一道突陷的痕跡。后來,我又轉(zhuǎn)過來,跪在了床上,靈魂和肉體之間,又開始了馬拉松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