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很晚了,大概十二點,我送了她回家。沒想到她半夜四點還沒進家門,鬧得她家人滿世界找她,并順著她的通訊錄打電話,還打了我的電話,以為我就是那個罪人。第二天才知道,她和一個與她神交了很久的英俊鄰居在花園里坐到了幾乎天亮。
還有一次,因為聽我說老龍在南京的鼓樓公園、梅花山、十中校園的槐樹下、紫霞湖這些露天場所和女人當(dāng)眾親熱,駱易也有了這念頭。所以我們曾經(jīng)試圖在她家門外不遠的地方親熱。結(jié)果忙了半天,又擔(dān)心她家人會突然開門出來,還就是大概是因為姿勢不對經(jīng)驗不足,感覺非常慘淡。
一個月后,駱易就離開了我。她說:“我不想再去你那個狗窩。雖然它就在我比較喜歡的南京大學(xué)里面。”我說:“我感覺那里還好呀。”她還說過,她以后幾個月?lián)Q一個男朋友。但決不會同時和兩個男人戀愛。她想讓她的愛情生活很有規(guī)律。因為她相信愛情,和我不同。
離開她后,我有時很想她,就給她打電話。幾次,都是她妹妹接的電話。我問了問駱易的情況,就掛了。
最后一次打電話,我對她妹妹說:“下次我們倆去跳舞?”電話那頭的駱君吃吃地笑了。她說:“你忘了我姐姐了?”我說:“是她忘了我。”
最后一次見駱易是給她兩張五臺山搖滾音樂會的票,順便還送了她一個很大的玩具。她拿了票和玩具后,對我笑了一下,她的笑很甜很美麗,然后就遠去了,在我視野里沒有再回一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