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文字上囂張得厲害,怪力亂神,但說起話很平常。這個挺好,怕就怕反過來。
——柴靜
馮唐的文字如此出色是一個謎:他是怎樣練就這樣的文字的呢?我猜是他在古文上下過不小功夫,我不敢說他的古文功底比李零、李敖還好,但是肯定好過王小波和我。
——李銀河
我花了十月的一半夜晚重讀了馮唐。然后又花了剩下的夜晚重讀了莫言。莫言是地上長出來的,好結實。馮唐是天上掉下來的。我想他能飛得很遠。
——路金波
馮唐完全是一個野孩子,一身非法的才情。七十年代人的經(jīng)驗因為馮唐的書寫重新變得神奇,當然,你就算不是作者的同代人,也能看出這是具有真正意義上歡樂、自由和戰(zhàn)斗精神的精力充沛的文字。最崇高和最庸俗的,最雅和最俗的,最高調和最不高調的,都在馮唐的文字里狂歡。
——李敬澤
馮唐以《萬物生長》復原而出的,是一個青春遺址——它有被福爾馬林溶液長期浸泡后變得富于彈性的死人尸體,也有擺滿奇觀標本彌漫著耗子藥怪異芳香、光線晦澀的教學樓走廊,有成噸的葷笑話、大排檔上一堆堆被剝空的水煮花生米殼,也有通宵達旦的學術煎熬、徹夜驚醒的初吻、初戀……
——黃集偉
有如天籟。
——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