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她只記得昨晚自己喝醉了,而后仿佛置身在火爐中一樣煎熬,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眼皮又睜不開,就這樣折騰了很久,后來才舒服一點。她睜開眼打量屋子,是酒店沒錯,正試著掙扎著起來,卻牽動了手上正打著的點滴。
旁邊有一個穿著浴場服務(wù)員衣服的年輕女子,連忙制止她:“你別亂動,正在打點滴?!?/p>
順著女服務(wù)員手指的方向,顧夏看到了鹽水瓶,開口問:“我怎么了?”
聲音是沙啞的,喉嚨特別干,像火燎過一樣。
女服務(wù)員解釋道:“你發(fā)了高燒?!?/p>
怪不得昨晚那么難受,
醉酒果然可怕!
聽說她醒了,鄭江河來看她:“顧小姐覺得怎么樣?”
“現(xiàn)在好多了?!鳖櫹臎_著他感激一笑,“謝謝你們。”
“昨晚你喝醉了,小五不該灌你酒,你本來就感冒了,虛熱引起高燒,說起來還是我們的不是?!编嵔拥哪抗庖恢甭湓谒樕?,注意觀察她的表情。
“生病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在山上著了涼,那天還麻煩你們到處找人?!鳖櫹牡?,“這次過來給你們造成了很多麻煩,我很抱歉?!?/p>
鄭江河是過來探探情況,昨晚鬧了一個大烏龍,鄒潤成完全不知顧夏晚宴前換了房間,害別人不成,他反倒被展少輝結(jié)結(jié)實實地收拾了一頓。
事情發(fā)生了總要解決,鄭江河派人把顧夏送回她自己的房間,找了個醫(yī)生穩(wěn)定情況,對外只說是生病了,不然這要是鬧出去還不是天大的笑話。此時看她對昨晚的事沒有印象,鄭江河臉上露出欣慰的笑:“你好好休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