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還是綠籬知我心,知我心慌,不等我吩咐就早早地備好了美酒,又交代我:“娘娘,您等著,我再去端幾個小菜來?!?/p>
我心道,壯膽的酒,哪還用得著什么酒菜啊!
我在桌邊坐下,一杯緊著一杯喝著,只想趕緊醉倒了往床上一倒,兩腿一分,趕明天醒來的時候什么事也完了。
我這里還喝著,綠籬端了幾碟小菜進(jìn)來,看見我正口對著酒壺喝酒一下子就急了,兩步?jīng)_過來,劈手來奪我手中的酒壺,急道:“哎呀!娘娘,您怎么自個兒喝上了?”
我口齒有些不清:“你這不是老不回來嘛!”
綠籬見我醉的迷糊,氣急:“您喝怎么多酒干嗎!”
她這語氣,讓我想起了我那上上任的女朋友,每每我喝多了的時候,她也總是這樣罵我……
我忽地悲從心來,一把抱住綠籬,喃喃:“我害怕,我害怕……”
有人問:“現(xiàn)在不怕了?”
我搖頭:“不怕了,不怕了……”
那人又說:“那就睡了吧。”
一聽見“睡”這個字,我一下子亢奮起來,伸手推開綠籬,猛地從凳子上站起身來,一腳踩上凳子,把手中酒壺用力往桌上一磕,用半拉破酒壺指著那人叫道:“睡?我倒看看誰敢睡我!”
屋子里一片冷寂,我覺得頭越來越暈,有點(diǎn)天旋地轉(zhuǎn)起來。我用力閉了閉眼,再睜眼,天地照常轉(zhuǎn)著……
一個嬌俏的身影向我撲了過來,高呼著:“娘娘——”
手里的半拉酒瓶被人奪了去,我轉(zhuǎn)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嗯,又香又暖,又細(xì)又軟……是綠籬,我終放了心,閉上眼笑道:“綠籬,還是咱們倆……睡了吧。”
說完,我一手沿著綠籬柔美的曲線下滑她的膝窩,用力一抄,綠籬紋絲不動。
唉,綠籬啊綠籬,你真該減肥了,看著瘦,分量可真不輕。不過,我知道決不能對著女人說胖的,哪怕豐滿也不行,于是,我挺明白地選擇了閉嘴,只又努了把勁……綠籬驚呼一聲,終于被我掀翻,順便也把我拉倒在地上。
我哈哈大笑,笑聲未止,身體一輕卻被抱了起來。
哎呀呀,女強(qiáng)男弱可不好,于是我反攻,趁著綠籬將我往床上放的空當(dāng),一個千斤墜把她拉倒,就勢翻身將她壓在下面,用手摸著她的臉蛋:“寶貝,我疼你……”
綠籬初時并不回應(yīng),我只當(dāng)她害羞,俯身從她額頭輕輕吻起,流連著往下,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待吻到唇上時,她終于有了點(diǎn)點(diǎn)反應(yīng)。
我暗笑,親舔啃蹭,摸捏揉掐……十八般手藝輪番上陣,不一會兒功夫就將綠籬扒了個精光。待到兩人赤裸相對,我的手撫上綠籬的胸,頓時大失所望。
哎呀!被這丫頭騙了,這哪是水蜜桃啊,分明是葡萄干嗎!
不過,咱們是有素質(zhì)的流氓,斷不可以傷害美眉的心靈。
于是,我趴下去親綠籬的耳側(cè)……哎?胸部摸起來不大,觸感還是很有料的嘛!
起身,再摸,還是葡萄干……趴下,一蹭,又是水蜜桃……如此折騰幾次,我原本就眩暈的腦袋,更糊涂了。
到底是葡萄干還是水蜜桃?
我疑惑地看向綠籬,重影之中,綠籬的臉也大了許多,已是眉頭輕皺,香汗淋淋……背上的手忽地用力,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綠籬竟然反客為主,將我壓在了身下。
我喜歡自力更生的美眉!
被男人壓是一種悲慘,但是,被美眉壓卻是一種幸福,于是,我幸福地躺下了,頭枕雙臂,沖著綠籬低低地念著:“comeon,baby!”
綠籬受到我的鼓勵,更是熱情起來,俯身沖我親了下來……我閉著眼,很享受。只是,綠籬美眉,你是真的該減減肥了……
哎呀,要壓死我了!我的手終于枕不住了,只得抽了出來去推綠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