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醒好笑地反問道：“這么說人家把什么話都告訴了你，就厚道了？！你都把話告訴人家了嗎？你也不厚道。”

金天馬一臉壞笑，擠著眼說：“譚醒，我的譚大小姐！你的胳膊肘兒要注意方向呀！”

譚醒并沒有應聲，看來對他的玩笑并不欣賞。她專心地把飯盒打開，用筷子挑出了米粉。

金天馬看不出眉眼高低，繼續(xù)打趣道：“眼神，你那天的眼神！怎么說呢，有點那個。那個叫何其道的，也有點那個。本來嘛，5月，就是個談戀愛的季節(jié)。咱們的譚大小姐本來是個單身，那何其道又偏偏是個同類，這一‘合并同類項’……”

譚醒放下筷子，沒好氣地說：“金天馬！”

金天馬扮了個鬼臉：“得，我趕緊剎車吧。不然，一個逆反心理，不是等于把你給推出去嗎？”

譚醒杏眼兒一斜：“你我，只是事業(yè)上的加減乘除！你管不著我跟誰是同類項！”

金天馬湊上前，屈從道：“打住，無論是同類項，還是加減乘除，我們過去的合作功課一直是愉快的、黃金的。我相信，你在情感上無論何去何從，事業(yè)上絕對不會存在背叛！是不？”

他的牛眼又鼓了出來，有些咄咄逼人。

譚醒將飯盒往垃圾桶里一丟，也忍不住瞪圓了眼，“你這是說信任我，還是在威脅我？”

“當然是信任！百分之一百的信任！”金天馬伸了個懶腰，岔開了話題，“你立刻給沙丁電話，你就說，上帝讓他請客。”

譚醒余氣未消，把話機一下子推給了他，“私人業(yè)務，自己解決！”

金天馬趕緊賠著笑臉說：“好好，譚大小姐，我親自出面。上帝的生意，他不會拒絕吧？”

望著他，譚醒又好氣又好笑，他別真把自己當上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