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愛他,喜歡他,那就好好地為這一段感情努力一下,不管將來怎么樣,最起碼你努力過。試著去相信他,相信他是真愛你,相信你們是真得相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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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帥那個機組的成員,在檢查無礙確定之后,公司決定第三天才讓他們回到深圳。
而桑青直到第二天也沒有接過高帥的電話,仔細冷靜地想想,她和高帥真該好好想想該怎么對待這一段感情了。
搬完了家之后,桑青拉著好姐妹路藍來到了“大灰狼”酒吧里面坐著,到那里桑青就開始一杯一杯接著地喝著悶酒,看著桑青這喝酒的勁,路藍看不下去了,她擰起了眉頭,搶下了她手中的酒,道:“干嗎呢你,又和你那個飛行員男人吵架了?”
手中的酒被搶走,桑青賭氣,伸手說:“給我……”
“不給?!甭匪{壓根不把她的脾氣放在眼里,挑了挑眉頭,說:“怎么了,又和他吵架了?”
桑青搶不過路藍,氣呼呼地干脆趴在桌子上,滿臉委屈地說:“除了他,還能有誰?”
路藍看著桑青,不大明白了,她看著桑青道:“桑青,你和那個什么飛行員談戀愛就半年多點的時間吧,半年的時間,你們吵了多少次架???我說你膩歪不膩歪,沒勁就趁早分了,別和他再繼續(xù)一起折騰了。”
路藍是一個作家,說白了就是一個寫小說的,也是和桑青從小玩到大的姐妹,桑青考S航空姐的時候,路藍也去了。
應聘成功,路藍卻退縮了,她一想到空姐上班時候的模樣,就沒去,還是寫小說自由自在,不受任何人的束縛。
桑青垂頭喪氣地說:“我也想分啊,可是我就是犯賤離不開他,我有什么辦法?我想過幾百次分手了,可是每次他說寶貝對不起我錯了,我就忍不住原諒他了,至于分手那兩個字,我壓根想都沒有想過?!?/p>
路藍指著桑青的鼻子,毫不客氣地罵了起來:“你就這么沒出息,我看你是真得愛上那個花心的飛行員了!”
桑青有些泄氣地說:“你說的沒錯,我這一次可能是真陷進去了,而且也越陷越深?!?/p>
路藍一聽桑青點頭承認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說:“我的天啊,桑青,你腦子沒有發(fā)燒吧?”
桑青聽罷路藍的罵聲,欲哭無淚地說:“我哪知道,我都沒有想到現(xiàn)在犯賤愛上了這樣一男人,我能怎么樣?”
路藍白了她一眼,說:“你還以為你是真得刀槍不入呢,整天張牙舞爪的,說白了,就是一個紙老虎?!?/p>
說到這里,路藍停頓了片刻,說:“自從你和周志分手,都兩年的時間了,也不見你找過一個男人,這高帥到底是何方高人啊,我從西藏回來,你就說你有男朋友了,可到現(xiàn)在,我都還沒見著人,我說他長得是圓是扁,你也趕緊帶他出來讓我見見,不行的話就趁早分了,何必和他繼續(xù)在一起呢?”
桑青一聽路藍提到這個,抱怨地說:“你不是才從西藏回來沒多久嘛,我哪有空帶你去見他?”
路藍喜歡旅行,而且一離開就是一年半載,桑青很羨慕路藍,她可以想走就走,一走就消失那么久,那么自由自在。
這一次,路藍在西藏待了半年的時間,剛回來不過一個月,桑青已經(jīng)是找著路藍發(fā)了幾次牢騷了。
路藍每一次看她抱怨發(fā)牢騷,就越來越好奇那個叫高帥的到底是什么人,能讓桑青如此糾結(jié),想斷又斷不掉,那模樣,分明就是被高帥給吃死了。
路藍聽罷,推了推她催促著說:“趕緊讓他抽個空,出來見見,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看看怎么樣?”
桑青擰起了眉頭,心底暗自不舍,卻還是淡漠地說:“可是我這一次和他很鄭重地提了分手。”
路藍擺明著不信她,說:“真分了?”
桑青一看路藍那模樣,心底也有些拿不定主意,說真的,她和高帥哪一次不是真得在鬧分手,可到最后都沒有分成。
路藍白了她一眼說:“行了吧你,這一次若是沒有分成的話,就拉他出來見見,你倆天天這樣鬧,也不是辦法啊??
桑青看著路藍,輕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好吧,明天他就回來了,真分假分,到時候就可以知道了。不分的話,就帶他出來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