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年之癢 19

只婚不愛 作者:蛋蛋


“你們!”可可已經(jīng)出離憤怒到根本找不到合適的罵詞。

反倒是小三往煙灰缸里優(yōu)雅地點了一下煙頭上的白灰,站起身子,與賀正徹同一“戰(zhàn)線”。

小三的個子比可可足足高出半個頭,她居高臨下,俯視可可的模樣,可惡囂張極了,“怎么,想罵人,卻連個名詞都找不到?”小三弩了一下嘴巴,不屑地嘲笑,“阿徹,你老婆果然和你形容的一樣,胸無半點墨,根本無法溝通!”

他對外面的人這樣形容她?可可僵凝住了,無法反駁,只想大笑。

“賀正徹,你有沒有良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認識的你老婆,可是K高的績優(yōu)生!”安子茗馬上冷笑反駁。

可可當年是為了誰,放棄了名校?

當年,又是誰,流著眼淚和女友哭訴自己的家境有多困難,根本負擔不起學費?

當年,又是誰,起早摸黑的去打工,大冬天的為了省兩元的公交費,每天起碼步行一個小時上下班?

當年,又是誰,摟著女友的肩膀,不停地承諾,不停地發(fā)誓,如果有一天辜負了她,愿意五雷轟頂?

現(xiàn)在,雷在哪里?男人的誓言就像嚼口香糖一樣隨便,為什么連一個閃電也沒劈下來!

不公平!

不公平!

不公平!

“K高的績優(yōu)生?”小三仿佛聽到了天大笑話一樣,“你們想告訴我,績優(yōu)生會考不上大學?現(xiàn)在只是一個醫(yī)院的迎賓‘賣’笑?”典型知識份子看不起人的嘴臉。

“這位小姐,請問賀正徹,還和你說了什么?”安子茗皮笑肉不笑。

如果要痛,就一次性痛個夠,痛到認清楚那個男人可惡的嘴臉,痛到把已經(jīng)潰爛的毒瘤徹底割掉!

“賀正徹都和我說了,這婚是家里人安排的!他老婆是又啰唆又沒知識的黃臉婆,兩個人在一起差異太大,根本就培養(yǎng)不出感覺!”

他真的這么說?可可眼睛直直地望著丈夫。而賀正徹心虛的別開了目光。

小三一點也不客氣地繼續(xù)說著:“他經(jīng)常掛在嘴里,說我的身材比你好太多,我的肌膚嫩滑到和你簡直是天壤之別,最重要的是,每天你躺在床上就像一條死魚,還沒動兩下,就問好了沒有、快一點……讓他一點再繼續(xù)的沖動也沒有!”

是啊,她的身材是有點走形,因為每天在外偷食了的他,吃一點就說飽了,家里的剩菜剩飯,是誰在解決?

是啊,小三肌膚是比她好太多!人家用的是蘭蔻?嬌蘭?還是雅詩蘭黛?而她,因為這個臭男人,用了十年的大寶!

是啊,小三在床上的活動力是比她強!但是誰能指望上班累了一天,一回家又有忙不完的家務活的家庭主婦,在床上精力無窮?

“老實說,我真的不太懂,像他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當初怎么會看得上你?!你看看你,氣質(zhì)本來就不行,穿衣服還一塌糊涂,根本就和品位兩個字搭不上邊!”小三指著可可一身樸素的衣服,反倒伶牙俐齒,越說越暢快了。

可可一直瞪著一雙圓眼,蒼白、顫抖著唇,死命地命令自己不許哭。但是,一向老實又單純的她,又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現(xiàn)在這世界是反了嗎?會偷的永遠比被偷的兇!

安子茗再也看不下去了,抓住小三的手指,不客氣地推開,以保護者的姿態(tài),護住了可可。

“怎么,敢情我們還需要寫封感謝信,到您的單位,感謝您能慷慨地‘犧牲’自己‘偉大’的肉體,在無數(shù)個午后,陪伴了一名空虛、寂寞的‘已婚’男士的‘芳心’?”安子茗反譏。

不冷不熱的一句話簡直致命,原本跋扈的小三,臉上囂張的表情整個僵凍了。隨后,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氣焰頓消,逞強地結(jié)舌道:“你……警告你,不許胡來!”

寫感謝信到單位,這招,夠毒!

安子茗冷笑,嚴厲說道:“胡來?還有誰比你們更胡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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