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北風吹,夜深沉,人孤單。
剛聽完歌廳一位脂粉嬌娃翻來覆去唱一句——你對我像霧像雨又像風,來來去去只留下一場空。
我覺得只有女人才“像霧像雨又像風”,我們男人,就像一木頭樁子跟那戳著,遭女人霧、雨、風一通洗劫,號稱被洗禮。
男人比較實在,給女人當避風港,而且一當就一輩子。讓女人的霧、雨、風都落在自己心頭,一片狼藉中,找不著她們了。
不知道那個叫什么梁雁翎的女人,為啥得出這種結論?為何把這樣的罪名栽贓到我們男人頭上?
還有一句,不知誰唱的,玩命問我們男人——為什么男人的肩膀靠不住女人的浪漫?
醒醒吧,女人,我們男人的浪漫又往誰的肩膀上靠呢?
女人離開男人,還有“獨自跳舞”的雅興,或者“獨自在街頭漫步”;男人離開女人,早就“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失自己”,找個僻靜處痛苦體驗“愛與哀愁對我來說像杯烈酒”。
好不容易醒來之后,猛然想起“想要給你的思念就像風箏斷了線”,頓時又頹了,勉強支撐自己,因為“我不得不存在啊,像一顆塵埃”。
現(xiàn)在該是疼男人的時候了,別老讓我們風中獨立,一立就一宿。
不能再立了,我的世界開始下雪。霧、雨、風也許能扛,雪還不把人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