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那樣,”塞琳娜回應道。“那不是剛好在上帝以巨大災難震懾埃及人之后嗎?難道不是上帝將尼羅河變成血池,釋放出成群的飛蝗,使埃及人全身如入沸水,殺死他們的頭生子嗎?在那種處境下,我不會有任何疑問的。如果你告訴我上帝說:‘好,薩拉將成為裁決者,她將排在等咖啡隊伍的最前面。’我會說:‘好的,上帝,一切依你所言?!?/p>
本笑了?!澳强赡苁鞘谷漳刃欧奈ㄒ晦k法,至少需要來上一場蝗災。”
“這比證詞有效多了,”塞琳娜表示同意?!耙粓龌葹囊苍S就足夠了。在墻上憑空出現(xiàn)的字跡也許同樣奏效,或者隨意組合的十個人戰(zhàn)勝了俄亥俄州隊也有可能,但證詞不行?!?/p>
“當然,證詞并不是人身攻擊合法使用的唯一場合,”薩拉說?!叭绻橙藚⒓痈傔x,那么他的品性、誠實和正直也能成為一個合法的問題?;蛘撸橙苏谏暾埞ぷ鳎骸灰陀美聿榈?,因為他是一個小偷和騙子?!@可能是一個不向理查德提供工作的合理理由。但如果理查德是在提供論證,那么他的偷竊史就與他的論證質(zhì)量沒有關(guān)聯(lián)了。無論是像理查德那樣的惡棍提出來的,還是像本這樣的道德模范提出來的,仍然都是同一個論證?!?/p>
論證就是論證。如果他們是好人,你會情不自禁地看重他們的論證。如果這是證詞的話,你也許會忽視它。……證詞就像從長弓上射出來的箭,其力量取決于拉弓那只手的力量。論證就像從十字弓上射出來的箭,縱使從一個孩童的手中射出也擁有相同的力量。
——塞繆爾·約翰遜:《人生》,1784年5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