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看我,“你確定?”
“確定!”我拿個抱墊擋在胸前,豁出去了,“來吧!”
連續(xù)兩天,琴行一片安寧。
我原以為就算軒慕不來,我那賣女求榮的老爸老媽也會出現(xiàn),可結果琴行靜悄悄的,誰都沒出現(xiàn)。我一直猜測,是不是單澤修后來又在背后做了些什么,畢竟他和軒老太爺關系不錯。
小媛接到通知重新上班,對我失蹤以及逃婚之事件異常感興趣:“原來咱老板這么帥?。【尤粨尰?!”
說到這,正巧流沉來吧臺倒咖啡,小媛忙改口,說誰都帥不過我們的鎮(zhèn)店之寶,混血沉沉哥最帥!
流沉哼了聲,回到沙發(fā)上看雜志,小媛又湊過來問我老板下次出現(xiàn)是何時,她想見見!
下次?
這個問題難倒我了。
單澤修的行蹤從來都是不定的,搞不好這會已經(jīng)坐飛機離國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單澤修幾分鐘后來了電話。他讓我準備準備,過幾天去音大的演奏廳參加初賽。
“什么初賽?”我懵了。
“當然是鋼琴比賽,我已經(jīng)替你報了名?!?/p>
掛掉電話,我在吧臺后縮成了個團。
“不想去就拒絕,他只是老板,你不用什么都聽他的。”流沉翻著雜志丟話。這家伙耳朵真靈!
“你知道什么啊。”我有氣無力,“老爸老媽的話都能不聽,他的話卻一定要聽!”
流沉從雜志上抬起視線,眼神凌厲,似乎有些不爽:“他是你誰!這么多事!”
我黯然地打開網(wǎng)頁,邊查音大比賽的事,邊緩緩丟出兩個字:“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