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會在哪里站崗？”他問。

天使驚訝地看他：“你怎么能問這種問題呢？天機不可泄露，倘若我在無意中告訴你，我會受到嚴重的處罰！”

“對不起?！?/p>

“??！”天使看看窗外的天空，“我又得走了，祝你好運?！?/p>

“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們不靠姓名辨認對方……”

她穿過窗戶，像一道溜出去的月光，無聲無息，無蹤無影。

“等等！”他叫道。

“什么事？”有人推門而入，白衣白裙——是巡夜的護士長。

“你叫我有什么事？”

“我沒有叫你?！?/p>

“剛剛我聽到這邊有人在自言自語，是你在說話嗎？你醒了，然后開始說話？”

他毫不思考就點頭，總不能跟她說這兒曾有一個離魂天使。

“明天我會幫你預(yù)約心理醫(yī)生，你不用擔(dān)心，你會沒事的，別怕?！弊o士長說。當(dāng)林祖寧能夠用拐杖行走時，他就決定拼盡全力逃出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