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手叫埋單,“不吃了,還得去給林丹妮買禮物呢。”
“對哦,我也沒買,那趕緊的!”
我們開車去商場,一路上于慧嘰里呱啦不停問我昨晚的所有細節(jié),并對沈恪表現(xiàn)出的種種霸道氣概表示各種贊賞,煩得我不行。但我還是任由她發(fā)揮,因為我知道她心里有事——如果沒事,她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我不希望于慧愛上誰,她去年就有了婚約。她不是我,她會很容易就受傷。
買生日禮物是一件討厭的事,若不是林丹妮每年都會送我和于慧昂貴精美的禮物,我真的不想在她身上耗費哪怕一毛錢的心思。
當(dāng)然我們其實也沒花多少心思,于慧買了一瓶Hermes的香水,我買了一條一罐La Mer海藍之謎面霜——都是昂貴而毫無誠意的禮物。
“禮物買好了,”于慧看著我,“你的男人呢?”
“不知道,”我聳聳肩,“實在不行,我就裝病。”
“拜托,誰信呀!”
“那怎么辦?我又不能憑空變出一個男人來,還得是能經(jīng)得起考驗的!”
“說實在的,沈公子不錯,可惜被你自己搞砸了……”
手機響了,我一看,忍不住訝然。
說曹操,曹操他媽到了!
“絲絲,今晚有空嗎?來阿姨家吃飯吧,虹橋的房子,你認識的吧?”沈阿姨的聲音慈祥無比,我隔著無線電波都仿佛能看到她的笑臉,“沈恪也在。”
我當(dāng)即表示同意了,對于長輩的要求,我基本都是乖乖照辦的。
于慧先是興奮,跟著卻道:“沈恪不會又放你鴿子吧?”
我搖頭,“應(yīng)該不會,但我想不出他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沈阿姨的語氣那么輕松自在,顯然是因為我和沈恪的事情有了轉(zhuǎn)機,莫非……他打算妥協(xié)了?
由于晚上要赴宴,我就讓于慧先回去,我一個人去“嵐庭”做頭發(fā)順便化妝換衣服。
“嵐庭”是專業(yè)的高檔女子會所,仿東南亞的風(fēng)情,到處是白色和紫色的紗幔,還有深棕色的藤制家具,環(huán)境優(yōu)美不說,服務(wù)也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