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茨凱維奇之于波蘭人,就像歌德之于德國人、普希金之于俄羅斯人。尚有一個額外因素,也即他作為朝圣者、領袖、戰(zhàn)士的生平。因此,如果說拜倫在死于希臘之后激發(fā)了早期浪漫派(包括密茨凱維奇本人)的想象力的話,那么可以說,密茨凱維茨通過他一生為波蘭人的事業(yè)服務而成為了“民族詩人”的化身和未來世世代代的精神領袖。密茨凱維奇對我永遠是很特別的。自從青少年時代起,我就一直在談論密茨凱維奇,把他與前衛(wèi)運動對比。這意味著密茨凱維奇扮演了特洛伊木馬的角色,因為他幫助我抵制各種過度前衛(wèi)的傾向?!?切斯瓦夫·米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