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和走走相遇,一個尋者,一個等待者。他們相戀,交流,寫作,傾訴,分手?!斑@種悲傷是他們兩個人的:無法得到愛的悲傷,無法釋放愛的悲傷。她就像個溺水的人,雙手揮舞,試圖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東西。每一段感情其實都是生命的一次充滿希望的掙扎,只有這種掙扎才能證明,她還活著?!毙≌f以一個去《循環(huán)》雜志社索要拖欠稿費的年輕人的視角發(fā)現著不同人的世界,他被雜志方追問,所寫文字是否都為原創(chuàng)?沒有借用網絡IDEA?寫作的意義于他究竟是什么?在一個夢里,他見到“尋找尖銳派”這五個字,由此他開始了尋找文學靈感的過程:女權主義者口頭的強硬與實際的脆弱;反思自己作為一個每周寫十篇專欄的作家除了文字的不斷膨脹,并不真正觸碰到靈魂;攝影師如何借助一個觀念成為攝影藝術家,現代藝術到底有無內涵;人們雖然參與反對凹凸國游行,卻并不知道為何游行,要反對什么,要贊成什么;小販為何會捅死城管,獄中的獨白;老師對學生的高壓洗腦教育,鼓勵學生檢舉揭發(fā),學生對老師的反抗最終如何舉重若輕?小說采用復調結構。既有尋找尖銳這一主線索,又嵌入反尋找(即無尋)的精神故事,詮釋現代生活的真相;而小說作者的一段婚外情同樣是一種尋找,以對話、通信、話外音、兩人共同講述等方式,以出軌之追尋,體現愛情在實際交流中的日益困難。如果沒有了人們的相互關心與幫助,這個貌似越來越有尖銳個性的社會,只會變成孤零零的荒原。這就是小說的主旨。小說采取的復線敘述法,以時而平行時而交差的方式表達出生活本身的安寧與不安寧。同時,故事的敘述者不采用單一確定的對象,而每個人物之間的聯(lián)系也可以隨時中斷,是一種時空跨越,以此來表明世界充滿了隨意性和不確定性。小說的每一章都會帶入一個新的人物,這些人物是這個社會看似個性邊緣,非主流的一群,但,是不是只有他們自以為自己有個性呢?真正的個性——或者只是,溫柔而勇敢地面對自身。如果我們留心看社會新聞,也許會發(fā)現,有些現象未免荒唐怪誕,所以,小說將采取一種滑稽嘲弄的語調來表現。蕓蕓眾生如你我,如何尋找到人生的真正意義?所以,探討人生、價值觀的意義是這部小說的主題。力圖呈現出一種嚴肅的思考,在這個浮躁的時代,年輕人會以怎樣的行動去應對?尖銳本身是一種生活態(tài)度,如果用來觀察我們的社會生活,也許會發(fā)現一些值得嘲諷的現象。究竟是尖銳還是平庸?也許最終只是——快要碎掉了。